应龙池

谢谢@万窍风 万老师允许我把您语擦的绝美渊子搬到LOF来🥺

[是渊旺CP群内的聊天记录，聊得比较随意，以及我其实不太会语c，完全是在缠着万老师发癫，还请原谅我的ooc火子，专注欣赏万老师从原作抠下来的渊子就好😇]

李火旺：

诸葛兄，要是当初我没发现你骗我，要是我不对你发脾气，你是不是就不会走了？我只是揍你一拳，但是你呢！你连一个说法都不肯给我！

诸葛渊：

非也，小生平生无愧于心无愧于行，唯独有憾于欺瞒李兄，不过小生已一无所有，只得以命相偿。…再者，幻觉对李兄并无裨益，早些抹掉为好。

李火旺：

呵，你的意思是，要是我没发现你骗我，傻乎乎地被你骗去救了大齐，你就会悄不声地直接消失了？

诸葛渊：

若李兄无觉，而待大齐事了，小生自会向李兄请罪。如若李兄彻底放下，那便再好不过，心素还是少些迷惘为妙。

李火旺：

请罪，请罪，诸葛渊，谁要你请罪！我李火旺本来就是个疯子，癫子，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啊！！！（流泪，在脸上狠狠抓挠）好个屁！你放得下，我放不下！！你都不信我，凭什么管我！我就是癫，我就是有病，我就是分不清，关你什么事！（握拳猛砸自己的头，恶狠狠大笑）

诸葛渊：

长长喟叹一声，朝他俯下身来深深拱手。李兄，幻觉于心素无益，而小生不过执念一道，心愿得偿，纵李兄欲留我，恐也不得而行。李兄，珍重了！

李火旺：

等……！等等！诸葛渊，你别走，你不许走！不是，我没……我没发病，我不说了……下意识扑过去，扑空后惨笑一声，手指抠挖地面，青筋鼓起，喉咙发出兽类咆哮般奇怪的哽咽。诸葛兄，既然是做梦，你就多陪我聊一会儿吧……

诸葛渊：

蹙眉不忍阖上目来，虚幻身形闪烁几番，竟是稳住不再消散，迈步近他半分，只轻轻以扇骨点其额心，低下声宽慰道。那李兄还有甚么想同小生说的吗？

李火旺：

低声道，你果然可以选择不走，你这个，你这个…… 挥手撇开折扇，扭过头去用袖子胡乱擦干眼泪，不去看他，就地盘腿坐下，低着头闷闷开口，声音仍是嘶哑的。你好意思问我，本来就该是你对我说。你不是总有那么多话要跟我说吗，现在我想听了，你怎么不说了……

诸葛渊：

非也，李兄，小生必然不能留下。小生的命已在与斗姥一争时耗得殆尽，能做幻觉之身多伴李兄些时日，已是幸运之至，大齐已定，该去之时，小生自然是要走的。李兄，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李火旺：

恼怒地接道，语调极其笃定。什么散不散的！我都跟你说了我会修真，只要我修真大成，我就能把你复活！你自己都说了我是心素，只要我信，就算是假的也能成真，我自己都信你能复活，你怎么就是不信我呢！你这人也太倔了……！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对方，忽然恨恨地挪开眼睛。 ……算了，不跟你说这个，你就跟我讲点大齐的事吧。

诸葛渊：

遂也盘膝坐他身前，弯起双目温和回笑，一如在当初竹楼间，茶香袅袅、鸟鸣依旧，悠悠摇起写有天生我才的纸扇，朝他朗声开口。李兄，你知道吗？彼时天下未定，战乱纷争不止，林立小国无数，四海民不聊生，乡无遗丁。齐鲁将军不忍见此，率族人亲信南征北战经年，终在九五之岁时平复天下，建立我泱泱大齐王城，后福泽子孙，至其孙齐恒一世，天下既定、四海升平，世人皆食齐粟、享齐恩。

李火旺：

听着对方悠悠讲述，总觉得那温和清悦的声音像餐馆背景乐，只顾听着舒服就行，谁管放的是什么。全程听得左耳进，右耳出，除了耳熟的关键词齐鲁，其他的基本没听懂，心想好像这段确实听过。既想装作认真在听，又不想给对方太多反应，于是直盯着对方的眼睛看，看着看着，就开始神游，想起杏岛竹楼，想起上京夜话，心想要是能一直这样该多好。不知不觉，眼泪又落了下来，装作点头附和，低头把眼泪擦了。

诸葛渊：

余光似是察觉甚么，却不多言，语气依旧不急不缓，讲至齐恒死后其子继位便顿下声，将视线投至他双目。面上从容微笑不散，缓缓起身掸去白衣浮尘，整理衣襟撩过散落鬓发，正完衣冠朝他郑重拱手，沉过身缓缓一礼。大齐已安，小生唯愿李兄今后遇事呈祥，无灾无难。今日宜送友分别。语至末时，便身形无存，化作半缕清风而去。

李火旺：

擦干眼泪再抬头，眼球早已布满血丝。死盯着对方逐渐消散的身影，手指掐进掌心，极力想要控制住浑身的微微颤抖，保持平静，脸色堪称惨淡。

听见对方的告别，牵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喉咙能发出的声音濒死般嘶哑。你也……保重。

等到幻影散去，对着眼前那一片空荡虚无呆愣许久，在地上蜷起身体，缩成一团，闭上眼睛，喃喃道。我该醒了，诸葛兄，回见。

[完]

（醒过来的李火旺也是缩成一团的，他摸摸枕头底下的脊骨剑，抱进怀里。抱了一小会儿，他麻木地爬起来，继续去做他该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