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晓:分享了一张图片。
【飞鸟症:特别冷的一个文梗,人的伤口若一天不结疤,便会从中飞出黑色的鸟。若是自杀便会飞出白色的鸟,白鸟会飞到心上人的身边。如果心上人三十天没有意识到这白鸟便是死去的那个人,白鸟便会消失,死者的灵魂永远无法得到解放。如果及时认出来了,白鸟便会变回死去人的样子,即死者复活。】
阿晓:龙看这个。
龙某人:听说过,怎么了?
阿晓:咦你听说过,那就没有后文了。
龙某人:?你代到了吗?
阿晓:?我没有,我感觉你会代到,所以想代你代到的东西。
龙某人:那好吧,我代到了,甚至看到了画面。
阿晓:说说。
龙某人:你想看哪边变鸟啊?
阿晓:是原作最后斯诺躺在地上,心口处有黑色的乌鸦成群成群的起飞吗?
龙某人:天呐卧槽你也太会了。
阿晓:诶,好带感啊。
龙某人:那好。决战之后一切恢复原样,但是斯诺没有。斯诺失踪了,封不觉认为是自己的真理之谬出现了问题。这也没有办法,谁让这也是他第一次用呢?
可是他虽然没有表现出来,顶多发表过一次“哼二等公民自己点背我有什么办法”的评价,但其实熟悉他的人都看得出来,他一直对此耿耿于怀。
他觉得自己不该犯错,更不该连自己错在哪里了都找不到,让这个结果无法更改也无法补救。
他每天照常生活,照常熬夜、码字、吃面条,有朋友来关心他他也像以前一样随意地聊天回复。但仍然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有一天他被窗边传来的小小的声音吵醒,拉开窗帘一看是一只白色的鸟。
他打开窗户,鸟跳进来,仰头看着他。
他跟它对视了几秒钟,哼哼两声,像当年捡到阿萨斯一样念念叨叨地自言自语了几句,然后去准备了米和水。
阿晓:!
阿晓:我看到那种,镜头从斯诺胸口处开始上移,越来越多的漆黑的乌鸦从那里展翅,越飞越高,镜头升到最高时,乌鸦散落成羽毛,在落地之前就化为点点火光,突然有一只雪白的鸟从羽毛中掠过,轻盈得像是一阵风,镜头追着它飞啊飞,最后停到觉哥家窗户窗前,下一秒,封不觉拉开了窗帘。
龙某人:!
龙某人:那天之后白鸟在他家里住下了,窗户大开着也不走,他以为白鸟的翅膀受伤了,揪住给它检查,没看出来伤口,又上网查资料。最后还是花口粮钱带它去了兽医那儿。
兽医检查一通,说这鸟没事儿啊,它怎么了吗?
封不觉死鱼眼道,它不飞。
兽医:?
另一边白鸟扑腾着翅膀从兽医手里起飞,径直落在了封不觉肩上。
兽医:?这不是会飞吗?
封不觉:顶多就飞这么高了,我看要么是翅膀坏了,要么是脑子坏了。
兽医:我看你脑子才坏了,这鸟明显没事儿,就是不愿意走。带回去养着吧你。
封不觉:别介啊,您再看看它是不是吃太胖了飞不起来?
白鸟起飞又盘旋一圈,落在封不觉头顶,抓得大文豪惨叫一声。
兽医:吵死了滚滚滚。
路上封不觉又试图将白鸟放飞,就是广告里少先队员放飞白鸽的那种放法,但白鸟起飞扑腾一圈之后又必定回到他身边。
封不觉干脆回到家,揪着它,打开窗户,认真严肃地对它说,鸟兄啊,既然你没事儿,那也不用非得留在我这儿了,大自然才是你的好归宿,赶紧去找片树林子搭个窝找个伴生堆蛋才是正事嘛,本大爷养自己都难,就不送了哈。
他拎着白鸟就要往外扔,白鸟也不挣扎,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封不觉卡了几秒钟,还是把它放窗台上了,哼哼道,你最好是真飞不起来,不然把你宰了炖汤。
白鸟在他家留下了。
我只想到这里了。
阿晓:人家接一下。
龙某人:你接。
阿晓:人家在想能不能是三十天后觉哥没有认出来这只雪白的鸟和另一位‘雪’有关系,到了最后一天的时候,这只白鸟顺着没关紧的窗户展翅飞了出去,直到自身碎成无数片羽毛落下,觉哥醒来后找了找只剩下阿萨斯的家里,站在窗前喃喃自语。
龙某人:我鲨了你。
阿晓:人家觉得洒洒脱脱走了不强求不强留找到了人生最高的乐趣留下一点点遗憾,挺,挺好的。
阿晓:好美哦。
龙某人:好美但是我……
龙某人:妈的!!!!!!!!
阿晓:?????妈的什么啊!真的好绝好美哦。
龙某人:我要白鸟在振翅而飞的下一秒被揪回来了,觉哥大吼道妖怪哪里跑!然后像破解世界观一样帅气地说出答案,贱笑道,呵呵早在头几天你盯着我码字儿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不过养鸟还挺好玩的嘛,既然你不表态,那哥也陪你演演戏,让你感受一下大起大落大喜大悲,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爽很有乐趣呀~
阿晓:然后白鸟在他手中散开,几天后有人直接跳过了敲门的步骤,悠哉悠哉地坐上了他家的沙发,斯诺身后站着一堆黑西装,他姿势好看地翘着二郎腿:我来报恩了,——
如果阿萨斯是只普通的猫的话这个时候膝盖上还爬着一只猫,被撸得舒舒服服。
龙某人:事情都结束之后恶魔跑了,只留下一只普通的阿萨斯,很合理。斯诺撸封不觉的猫,正大光明地反客为主,好嚣张。
阿晓:雪白的乌鸦。站在封不觉头上看他码字。
龙某人:好,人家高兴了。
补充:
龙某人:我想到了,飞鸟症本来就是世界bug一类的东西,所以不在真理之谬的原定范围内也很合理。飞鸟症设定是自鲨了就会变成白色的鸟,被喜欢的人认出就能复活,那如果斯诺在重伤将死的时候发现自己患了飞鸟症,自鲨就是很理智的选择。他不知道封不觉的计划,也不知道真理之谬,所以对他来说,这是他复活的机会。
阿晓:就果断地给自己捅了一刀吗?
龙某人:对,也正好跟你描述的“黑鸟散开,白鸟风一般飞过”相吻合,可以说自鲨变白鸟的瞬间黑鸟就自动散开了,也正好跟最后的“我来报恩了”合上了。
阿晓:人家这句话想的是白鹤报恩和你写的觉哥说的那句“做个窝找个伴”////////不过果断捅自己好帅噢,真的好帅噢!!!
龙某人:临死前干脆利落地自鲨作最后一搏,利用喜欢的人复活,是不是很适合斯诺。而且那可是觉哥噢。
阿晓:在赌能不能认出来。
龙某人:要是他喜欢的是个蠢货他还得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再抢救一下,不过既然是封不觉的话,那需要担心的就是封不觉故意不认出来了。既然如此,那就赌一把咯。
阿晓:我记得他在雅歌号里说,自己不算是真正的赌徒,只是躲在钱和权力后面的“懦夫”,这次就算是真正地在赌了吧,倾家荡产,堵上性命,仅此一次机会,失败了绝无二次,继真正的乐趣之后,做到了真正的赌徒。
这是真的倾注一切,非死即生,赌一点概率的——
赌博啊。
龙某人:好!逻辑完美。